口水也没有喝。到出海关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形容似鬼。那坐在,柜台后的签证官看了她半天,用英语嘟囔了几句,就直接给她盖了章,一句话都没问。
阿麦挥了挥手肘,看着南音飘出来,他们用英国护照走的另外一个通道。真悲催,这女孩要和他们划清界限,他们还得跟着。走到机场外头,他终于生出不忍心,走过去说,“送佛送到西,我们送你回家吧。送你到家,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南音心力交瘁,这十几个小时,她已经彻底接受了现实,点了点头。
他们有车来接,南音没行李,见有人拉开车后门,她就上了车。
阿麦从另一边上了车,车开到一半,他忽然问南音:“你家还有什么人吗?”
南音摇摇头。曾经她算有,现在都没了。
阿麦从倒后镜看着司机又说,“那你有什么宗教信仰吗?”
“没有,”南音低低的说。
紧接着又是一段路程的沉默。已经是十一月,树上的叶子落的凶,窗外显得很寂寥。阿麦忽然又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像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你是不是最喜欢白色?”
南音回神,他第一次见自己,是在那个古玩市场。她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