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小,家里只让我喝一半,但现在我已经是大人,其实应该多追加百分之三十。”
君显说:“那都喝了好不好?反正别人能看到的时候总是有限的,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你想喝可以一箱箱的喝。”
南音就是那么一说,她其实习惯了喝一半,让她喝也喝不完,把整个鱿鱼圈塞进嘴里,额头一疼,却是彩青过来长指甲点了她一下,“知道什么叫自觉吗?这种垃圾食品要少吃少喝。”
“……姐,你的指甲太长了。”南音低声说。
“受着!”彩青把手机扔在桌上,嗔了她一眼,“爸爸说……那东西咱们不用拍了。”
南音连忙把薯条又塞进嘴里,咽下去说,“那是不是就是说,以后咱们可以随便玩?签证还有很久呢。”
好似受不了那没出息的样子,彩青翻了个白眼,却说:“是呀,要不是为了陪某些土老帽,我一定明天就订机票回去。”
南音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向彩青,“……我这,手上有油,等会擦干净手再抱你哦。”一副感激万千,无以为报的语气。
彩青白她一眼,“谁稀罕。”却笑起来。
“那边……”大师兄示意马路对面,陶庆为他们也才从拍卖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