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那个人,那个自己宿命的情敌。
那“情敌”却没有看她,抬手把南音的头发整了下,那姿态动作,满满原该如此的自然而然,令陶保瞬间想到了从前,更深的竟然有了一瞬间的荒谬感,好像自己试图和别人父母抢孩子,而人家,完全不在意,只是顺手整了整自己孩子被弄乱的头发。
这种想法比喻很荒谬,也令他止不住的冒起酸水来,开玩笑道,“是不是你这边房子的风水不好呀,搞的南音都生病啦,她在国内几年也不怎么生病?”
远处有熟人对君显招手,他抬手示意,顺便说道:“会生病的人总是挑时候,她在国内只有自己,在这里,小病是福!”
言下之意是有他吗?陶保正想回嘴,就见他侧头在南音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而后说:“抱歉失陪一下。”
看着他离去,陶保顿时生出委屈来,好像自己拼尽全力准备一战,结果对方根本不准备拿自己当对手。
南音看他又没重点,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保保——”
他这才想起来南音留给了他,连忙问:“你精神不好,病真的好了?”
南音点头,看彩青和几个师兄都去和熟人说话,她向旁边挪了挪,这拍卖行不大,旁边摆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