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旁边的位置。
女客人勾了下嘴角,年纪不大,却用上贵妇才用的做派,踩着高跟鞋站去了一侧,行李扔在那里,后面三位男士,好像习以为常,认命般的拉着旅行箱来到一侧。
见没了人,女客立刻拉下脸,“南音怎么回事,不会迟到吧?”右手捏着的杂志对折,敲打着自己的上臂,显示出她的不耐。
旁边一位男子说:“时间还早,刚才不是打过电话了吗?”
地勤小姐站立的位置正对他们,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见那女客看了一眼腕表,拿着杂志在手心敲了一下,“咱们到时候一定小心,这几年海外拍卖行竞拍也和抢差不多,预展的时候千万可不能漏口风。”
“天真!”旁边穿黑衬衫的男子点着手上的电话,“大家都冲着那瓷母去的,浙商,还有山西的,东北的……君彩青你准备瞒谁?”
彩青捏着杂志,一脸苦大仇深瞪着他。
穿黑衬衫的男子低头笑着,好像很享受她的怒气,继续看着电话屏幕说:“陶家的那个不知道去不去,他要去才好玩。”
另一个立刻接口:“方星,你说南音要知道他去,会不会就不想去了?”
“这次说不好,南音是第一次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