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找人就找人,别动我家里的东西!”
柳眉山猛地回过头来,一双眼冷的吓人,抬手将一只小锦袋丢在她脚边,“以后这间屋子不许住人,除了九生谁也不许进。”
她捡起来是一袋黄灿灿的金子。
“出去。”
这金子足够她们一家三口吃喝不愁的过六七年,月娘捂着金子扭头便出了房门,回头去瞧时,只瞧见他轻轻抚摸那张美人榻,慢慢的坐下,将脸埋在掌心里不动了。
却是听到极低极低的哽声。
他哭了?
他就在那间屋子里独自坐了两天,再出来后命人将房间收拾回九生原来住过的样子,上了锁。
他两日来滴水未进,随侍看着他往外走,怕他随时都会倒下,却又不敢劝,只是道:“五爷,苏伯送信来了。”
柳眉山接过,飞快的打开,一目十行,眉间忽然一松,果然没错,他记得闻人越曾问他要钱修过道观,那个道观叫青山观一定是长风的道观。
苏伯果然打听出来了。
他一刻都不耽搁,直接上马赶往那个道观。
是在快到道观的青山镇被阻了去路。
青山镇封了城门,不许进不许出,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