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笔来一副苦大仇深的,写几个字就满头是汗,九生在一旁看着卷了书卷敲他的肩膀,“写了八个,错了四个,你很有长进啊。”
嵬度捏着笔苦笑,“它们长的都差不多……”
九生又给他铺了张纸,道:“写到你觉得它们长的都不一样为止。”
嵬度如临大敌,想求饶却见九生已抱着书侧卧在窗下的软榻上看去了,不抬眼的对他道:“认不出这几个字,午饭不准吃肉。”
嵬度哭笑不得,看了她一会儿,咬牙捏着笔一笔一划的写。
半日的功夫才写了两张,写到第三张时便听宅子外打骂声愈演愈烈,赵凤云在惨叫,月娘在哭着求饶,沈素锦也哭骂道:“与其到时候一起死,倒不如今日就打死你在这儿,好让你的女儿出了那口怨气!”
嵬度扭头去了九生,她仍坐在软榻上看书,只是眉头蹙着,那一页很久很久没有翻过去。
她靠进软榻里,用书盖在了脸上。
窗外的细雨缠绵,廊下九生亲自挂上去的护花铃被敲的一阵阵碎响。
叫人心烦心寒。
九生就这么睡着了,再醒窗外天色已暗,雨没停,吵闹声却是止了,只静静的下着雨,身上盖着狐裘毯子,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