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爷刚下船就收了笑容,冰冷的一张脸,懒懒道:“我不喜欢话多嘴碎的丫头,苏伯……”
还没得他开口打发了,玉音便噗通跪下,“玉音明白,玉音再不敢多嘴多问,还望五爷原谅玉音这一次。”
柳五爷扫她一眼,便没再开口。
带着一行人在客栈住下,又找了大夫来给蜜娘看过,柳五爷才叫她过去,问道:“可是再死四个人就够了?”
那一句话问的再轻巧不过。
蜜娘半天才点头。
“你是觉得我处理的法子不当?”他问。
蜜娘抬眼看他,又点了点头。
他着蟹青的对襟软袍坐在桌子前又问:“那你说说哪里不当?”
蜜娘又看他一眼,方道:“你这是害死了他们。”
他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可有别的法子?”
“烧船。”蜜娘道。
他便笑了,隔着桌前热扑扑的茶气,雾里花似得,“你知我买船花了多少钱?二十两银子。你可知你值多少银子?”
蜜娘不答。
他道:“买你和玉音这样的小丫头一个也不过三四两银子,那些乞丐年纪大,无力气无用途,十钱银子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