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是两年前病的?”
“不是,只是撕布的状况已经维持有两年了。”
“之前干什么?”
“之前摔碗摔了二年。”
陌千雪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娘亲的,她到处奔波的挣钱,人家撕个布撕了二年,砸个碗又砸了二年,这得多少钱。
现在不是的时候,陌千雪继续问道:“摔碗之前呢?”
“撕纸,打鼓……一天下来手脚不停。”
“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三四岁的时候吧。”桐老先生神色暗淡。
“啊?三四岁之前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是个正常的孩子,聪明可人……”说到这里,桐老先生的两行清泪还是没忍住。
“那怎么会突然如此?”
桐老先生突然看向陌千雪,面有防备,目光锐利似剑。
陌千雪也不想挖人家的痛处,只是那山谷对她很重要。而且,她越听越觉得这可怜的少年并不是并一的精神病,很有可能是……
“我并无其它的意思,您知道的,有些东西必需是要对症下药。”陌千雪语气和缓。
桐老先生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