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极为认真地打量着阎司寒,见他紧闭着双眼,面色肃穆,忍不住地又开始叨,“喂,阎司寒,你这是在紧张?”
一连几句话,就像是一只蜜蜂一般在阎司寒的周围环绕着,让他不能清净。
阎司寒本就浮躁着的心被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着,实在按捺不住。他睁开眼,冷冷地扫过何易之,“我紧张?”
眼中的警告与威胁意味明显。
不容挑衅。
“啊,是是是你不紧张,你最淡定。”何易之立即乖觉开口,收敛了几分。
可没过几秒,又原形毕露,他歪了歪头,轻啧一声,“孩子的名字想好了没?”
“……”
这跳跃度大的……
阎司寒深吸一口气,忍着不回答。
他虽然很嫌弃何易之的话痨和问题,但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在紧张。
也确实紧张兴奋到连他们宝宝的名字都想了好几个。
姓阎或者姓顾都无所谓,只要寓意好,只要她也满意。
阎司寒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几乎微不可察地轻微动了动,蹭着那一条高级手工进口制作的西装裤。
心脏仿佛探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