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兹搓了搓还睁不开的眼睛,喊了一声。
“嗯……”达米安睡在他旁边,同样还没清醒,翻了个身帮他拿了突然响起铃声的通讯器,迷迷糊糊道,“谁这么早打电话……”
施沃兹打了个哈欠,接过通讯器,鼻音浓重道:“是青桐,可能有、有什么事儿吧……喂?”
达米安困得不行,重新了倒下去,搂住了施沃兹的腰,闭上眼睛继续睡。
“噢好啊,你过来就行了……嗯,是在睡觉……”施沃兹又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全是溢出的眼泪,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你怎、怎么那么早啊……噢,好的……”
随后施沃兹挂了电话,把达米安沉得不行的胳膊挪开,然后躺了下去。
达米安执拗地把他搂在怀里,闭着眼睛问:“发生什么了,这么早就找你?”
“他等一下就要过来了。”施沃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用,于是放弃反抗任由他抱着。
好在达米安睡觉的时候还被睡衣包得严严实实的,从来都不光着膀子或者仅仅只穿一条内裤,这让施沃兹少了许多尴尬。
“他不在医院跑这里来干什么,出院了吗?”达米安问,“殿下带他来的吗?”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