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洗手间出来,问道:“刚刚怎、怎么了?”
“我儿子动了一下。”穆青桐回答说。
“诶?我可、可以摸摸吗?”施沃兹的表情瞬间也绽放开了。
“摸吧。”穆青桐道,“可是他现在好像不动了。”
施沃兹的手贴在穆青桐的肚子上感应了半天还是没发现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不免有些失望。
“现在他动静好小,可能在外面也摸不出来,过段时间再试试。”穆青桐说。
施沃兹放在茶几上的通讯器忽然亮了。
“有信息?”
施沃兹赶紧冲过去解锁,看到了屏幕上的提示,摇了摇头,抬头对穆青桐道:“没、没新信息,是发件箱的信息到、到期了。”
信息在发出70天后,如果没有被接收成功,通讯商会自动反馈发送失败的通知,并且退回信息费。
显然施沃兹之前给达米安发的信息他一条都没有读取。
“都已经这么久了……”施沃兹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深深的焦虑,“他第一次来、来这边的时候,给我买了一大袋的牛奶糖,我吃了好、好多……后来他跟着老大去前线,我就想、想每天吃一个,等我吃完了他差不多应该要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