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涂药的名义遁了。
凌晨1:00。
达米安规规矩矩地睡在施沃兹旁边,忽然被他摇醒,揉揉眼睛问:“怎么了?”
施沃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完全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达米……”
“要喝水?”达米安问。
“不、不是……”施沃兹摇了摇头,他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神情中带着疑惑,问,“你有没有听、听到什么声音?”
达米安:“……”
半小时前他就听到有人在敲门,然后穆青桐马上从卧室里光着脚“咚咚”地跑出来去开,随即便是江曜小声的斥责。
过了十几秒后,穆青桐的卧室传来不小的关门的声音,达米安凝神听着,似乎还有反锁房门的声响。
十分钟后,隔壁的动静更为激烈了……
达米安又看了看熟睡的施沃兹,和自己穿的睡袍,默默地比了个中指,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眼不见为净。
但是现在施沃兹都醒了,那两个是不是太若无旁人了……
达米安一边吐槽,然后摸了摸他脑袋:“……是殿下来了,小穆穆不是受伤了吗,估计殿下在给他按摩,对,按摩……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