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说我故意伤害,赔了6万。”
穆青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问道:“是谢远那件事儿?”
路斯恩“嗯”了一声。
这下穆青桐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火气瞬间小了下去,不仅仅是因为那件事由他而起。路斯恩只是个学生,一下子赔了那么多钱换谁都不好受。
怪不得他今晚这么反常,但万幸的是路斯恩没有被开除。
“你爸妈也来了?”穆青桐问。
路斯恩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闭着眼睛答道:“没有。”
出这么大的事情父母都不出面?穆青桐觉得很奇怪,但这毕竟是路斯恩的隐私,他不太好过问,于是没接话,小声道:“晚安。”
窗户大大地敞开着,窗外的小昆虫不知疲惫地嘶鸣以寻求配偶,在静谧的夜空里显得尤为刺耳。
路斯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虫鸣混杂着房间内浅浅的呼吸声,加上咖啡因的作用让他毫无睡意,睁大眼睛盯着穆青桐的方向,眉头紧锁,一夜未眠。
第二天五点两个人照常起床,路斯恩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穆青桐也好不到哪里去。
醒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讯器,昨天晚上他发完最后一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