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满饮了一杯,又朗声对大总管谢阔说道:“你跑一圈,告诉两殿两阁的人,今日随意些。”
谢阔躬身应诺,依次去合庆阁、永靖殿、吉祥阁、观德殿传了皇上的口谕。
皇上说了‘随意’,大伙儿不能做到完全的随意,也得尽量表现出随意的氛围。男人之间聚会,会出现的品诗,论文,斗酒,划拳,甚至是切磋拳脚等项目,都开了起来。
傅昵峥趁此机会,就走过去拜见了大舅舅沈惟佑和大表哥沈修瀚。武定侯大房是昨儿入夜才赶到京城,分别多年第一次再见,傅昵峥很自然的和他们挤在一起,和沈惟俊之子沈修涛坐在了一起。
武定侯府就来了这三个人,毕竟武定侯已经致仕,身上没有任何军务政务了。
“三哥……”傅昵峥拉了一下沈修瀚,目光落在远处的柴行乐身上。提醒沈修瀚注意这个人。
赐婚的旨意已下,但婚礼还没有办,而且柴行乐就是一个种花的,之前又早和平都公主保持了那种关系,乍然拔高了他的地位放在宫宴上。冷待他好像是蔑视了他驸马都尉的身份,蔑视了他就是蔑视了平都公主,也不想营陵侯府上下是怎么死的,可是和他太亲近吧,又有阿谀奉承之嫌,所以走过柴行乐身边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