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澹执意,眼睛微微垂下,这个角度光线折色,瞳色变成了浅浅的琥珀色。
花姑为夏语澹的坚持心疼,一张老脸也垂下来。
夏语澹抬头转而一笑,道:“你是少有的几个,我能说说心里话的人。我能说说心里话的人,在我的生命中也不多。”
真是不多,夏语澹真正可以敞开心扉说话的,一个是虞氏,一个是仇九州,都是边缘的人物,一个长眠在底下,一个远居福建,说是那边比燕京气候温暖很多,所以这些年都没有回来。花姑,或许是她职业的原因,通过了这几年困扰夏语澹怀不上孩子的问题,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聊的。
花姑有些感动,但是也看不出来,她把这份感动放在了心里,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道:“娘娘今天不该和鲁王妃说这些话,这些话传出去,原来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夏语澹沉默了一阵,才出神的道:“我也有我的想法,或许在别人看来,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还未知是男是女,这些话可以随便说说,万幸生了一男一女,这些话就是秋风的落叶,一扫而空。但是对我不是这样,你的手搭在我的脉搏上,可以感觉搏动,我也是可以感觉到他们心脏的跳动。我想从他们腹中的开始,就让他们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