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陷入痛苦的事情。
花姑看着夏语澹走进来,只见夏语澹用两根花钿金钗挽了一个简单的妇人头,穿了镶边绣了瓜藤的藕荷色对襟褙子,下头一条浅色直纹长裙,一身简洁朴素,面纱在走过来的过程中主动揭下,三年后的夏语澹,容貌娇艳至鼎盛,在花姑这种靠望闻问切吃饭的人眼里,夏语澹自带了一股从容淡定的风韵。来她这里的妇人因为身体的原因做不到那般从容淡定,可夏语澹做到了,若这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自信,就是她的身份自带的底蕴。
花姑主动问:“娘子贵姓?”
“夫家姓沈?”
年纪大的大夫莫名其妙给人信心,花姑两鬓的斑白让夏语澹安心不少。她第一次来,坐着还是局促了,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大夫。
花姑把双手拢在袖子里道:“看沈娘子的气度不像是请不起出诊的大夫。”
在京城稍微有点权有点钱的人家,都是坐在家请大夫上门治病,当然这样请大夫一走,一趟请人,一趟抓药,诊金贵上数倍,或是十数倍。
“在夫家不方便。”夏语澹没有否认,也不解释,然后急切的道:“大夫,我和相公成亲三年零六个月,我也没有一次……”夏语澹抿了抿嘴巴道:“没有一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