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脸埋在赵翊歆的手弯处,夏语澹还未看清它的正脸,不知它是什么品种。
两个人,一条狗,那已经去世的人,就把她收藏在心底吧。
赵翊歆抱狗很娴熟,一手拖着它的屁屁,把它四只脚圈住,一手轻轻抚摸它的头道:“是松狮,今天是它出生第二十七天,你养它吧。”
“二十七天?那它断奶了没有,你就把它抱出来了。”赵翊歆拉着夏语澹的手,他的手叠在她的手背上,让她抚摸怀中的小狗。
“你还懂一点,它喝着奶呢。”现在的赵翊歆不是昨天那个样子,昨天的他深沉如海,深不见底,今天的他像个大男孩,阳光明媚,嘴上却叙述着小狗惨痛的经历:“它很可怜的,一出生它妈就不要它了。它妈一胎生了九只,它是最后出来的,出来还没有拳头大,被它妈叼着扔出笼子了,不肯奶它了。之后把它放到别的母狗窝里,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差点被踩死,又只能抱它出来,它喂羊奶的。”
赵翊歆坐在炕上,使人把炕桌抬下去,放了小狗下来,让它走一走。可是小狗应该是到了陌生的地方害怕,两只前腿攀呀攀的,要躲回赵翊歆怀里,赵翊歆挠着它的下巴,小狗就低头一直找赵翊歆的手指舔舐。舔一舔,呜呜,呜呜的小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