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那本来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那是我喜欢的生活,我不会为了别人放弃它。而且先生是难得的好先生,倾囊传授,先生是拿我当学生待的,师生之谊是真的。”夏语澹坐在右侧,手撑着扶手说话,因为咳嗽未好,声音有些沙哑:“我今天不去,是我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姨娘,先前是我迷阵了,他是公子,我是小姐,说着是师兄妹,没有乔家放纵,我怎么能一次一次的见着他。姨娘,我知道你知道他,他是宫墙里的那位吗?”
储君不是该养在深宫,日受圣训,夏语澹从未想过,一国的储君,能做得那么自由,像个小子,在外溜达。
虞氏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夏语澹,她只是不说,如今夏语澹猜到了,她也是点一点头。
夏语澹的心纠结在一起,道:“太宗皇帝为后世定下了规矩,去年皇上已经下旨,为太孙慎选良家子为妃。朝中外臣和内廷宫人勾结串联,一直是我朝的一大忌讳,尤其是实权人家,运作这种事情,成也罢,败也罢,总是洗不了操作裙带的污名。太爷在人臣之中,富贵已极,为什么要涉入险地呢?”
虞氏不想她先说出这番隐忧,欣慰道:“你是绝顶聪明的人,太爷的苦心,你可明白?”乔费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