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辽东和西北交接不成,朝廷承当的直接损失,七八十匹马落到了大望山的马贼手里,大望山的马贼是属韭菜的,割了一茬还有一茬,有了七八十匹好马,又能兴风作浪好一阵子了。
夏语澹到了京城,就去高恩侯府,大半年没回自己家了,回来总要回家的。整个高恩侯府不说,至少大房,从主子到下人都是阴云笼罩,夏译是要顶立门户的嫡长子,出师不捷,对夏家每一个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夏语澹来向乔氏请安,乔氏面上端的平静,待她还是冷冷淡淡的,没说几句就撵人了。夏语澹也不敢多待,好像待在那里看乔氏笑话似的。夏文衍四十中旬的人,憔悴许多,有了几丝白头发,他虽然自己一事无成,嫡长子是抱了厚望的,对着夏语澹,絮絮叨叨问了她住在乔家的许多事情,学了什么东西,见了什么人。
夏语澹在乔家,写写字,画画画,练练三脚猫的拳脚,学学三流的马术,和姨娘丫鬟们,春天放风筝,夏天做冰饮,秋天赏桂花,冬天堆雪人,闺阁之中,可以的玩乐而已,至于见人,乔家在淇国公府的公开宴饮,夏语澹主不是主,客不是客,极少出来,在乔家马场,乔三老爷一家来向老国公请安,住了一个月。夏文衍听得意犹未尽,还没有听到他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