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轮到你了。”
夏尔彤哑然。
乔氏意味深长的道:“以后做什么事,多来回想想,别只看到眼前的痛快,得不偿失!当年我再怎么心里厌恶她的生母,你父亲硬要抬她做姨娘,我也好吃好喝,用姨娘的分例供着她,不容下人们怠慢她。可笑她以为她得到的,是自己靠男人挣来的,其实是我施舍的而已,我施舍得出去,就有本事收回来,现在她的女儿也如此!”
内宅里,夏文衍有过又消失的女人,一直是府里退避三舍的话题,乔氏在女儿面前也不避讳了,道:“不过,那样的丑态偶尔为之就够了,我也不想常常把自己弄得满身戾气!”
不服气的,不止夏尔彤一个,空谷馆里,夏尔钏也是一个。革了差事退出去的,有个钟家的,是寒兰的母亲。
寒兰急哄哄的对夏尔钏道:“姑娘,六姑娘一个月才多少东西,我妈眼皮子浅,也浅不到这份上,不过是前面两个大头出的主意,嫌六姑娘吝啬,天天伺候她吃食,她别说赏钱,一句好话都没有,所以才拿她点东西,杀杀她的性子,我妈倒是劝过,又劝不住,还被捆绑着,担了个从犯的罪名,实在是冤枉!姑娘去求求太太,饶了我妈这一回吧,我妈自从进了厨房,哪一天不是精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