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懂一些,学以致用,我难道全是为了给六丫头做脸?”
夏尔彤绷着脸,低头搅手帕。
乔氏招夏尔彤坐近来,道:“一月来,你看着厨房里的人,克扣了她的分例,又说那些难听的话来辖制她,你看得痛快?”
夏尔彤小声嘀咕道:“她们又没有说错她,母亲为什么要把那么个乡下丫头当侯门姑娘供着?”
“糊涂!这些话是奴才能说的!”乔氏沉下脸来,想着女儿年幼,又和缓了口气说道:“我把她接回来,是因为她是夏家的骨血,既然当年留了下来,就有这份气度养着她。当然,她只是你父亲的骨血,不是我的,所以她和你们没得比,娘眼里只有你们四个而已。娘心里是如此想,你也可以如此想,但是,别人不能如此想,更不能说出口,我既然对外说了,她是侯府的姑娘,说出口的话,必须让她们记在心里!”
夏尔彤伏在乔氏的身上,依然在置气。
乔氏拍拍她的身子,温和道:“看着家下人那么作践她,你难道只有痛快?你怎么不想一想,你和她一样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