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连妇人该有的贤惠都不顾念,家里家外,谁不知道她是只醋坛子。外头听听,她背着什么名声!”史氏嘴上忿忿不平,内心深处,有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一份艳羡在里面。
二十年来,乔氏在夏家可谓得意,老侯爷老夫人在世时,没有拿捏她半分;夏文衍的内宅,她围得铁通一般,一个庶子也没有过吗?有的都被她除掉了。即使面对两个庶女,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外面议论,说她对姬妾恶毒,对庶女苛刻,她依然我行我素。
母亲说大伯母的不是,夏尔敏并接话,只是盈盈看着史氏。
史氏回过味来,把话锋一转,笑了下,诚恳道:“不过,我现在也是嫁女儿,为你挑夫家,相女婿,看婆婆的时候,一路走下来,设身处地,大嫂那样的,公公婆婆可能不喜欢那样的儿媳,丈夫未必满意那样的妻子,还有同辈妯娌之间,相处也多有不快,外面名声再别说了,然而彼此做个亲家,当婆婆还是挺不错的,她自己不喜欢丈夫身边的姬妾,及姬妾生的庶子庶女,也不会拿这些事和儿媳妇争意气。想想进门的段氏,赵氏,大嫂从来不插手她们的内帷之事。”
夏尔敏笑笑道:“大嫂是新贵之女,二嫂是宗室贵女,便是看在她们娘家的份上,也不能主次不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