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无功,最终昏厥了过去。
不过数日之后,部曲便传来消息,崔泌伤重不治身亡。彼时崔渊刚通过吏部的关试,正在给舅兄王珂写信。听闻这个好消息,他也不过是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在信中附上一张小像——那大约应该是他家小娘子几年后的模样,他已经画了许多张,从中挑了一张嬉戏图,想来舅兄也会替他们欢喜罢。
一个月后,崔渊、王玫与崔简再度来到灞桥。不过,此前他们是送人离开,如今却是即将远行。原本一家三口想着轻车简从,但郑夫人、真定长公主与李氏均激烈反对,给他们收拾了足足能装满几十辆车的行李。历经多次相劝,王玫甚至拿出了舆图告诉她们此去究竟有多远,才勉强减去些物件。于是,最终十来辆马车组成的车队,载着他们的箱笼以及十来个仆婢,即将千里迢迢去往远在江南道的建州(福建)。
“啧,阿爷果然不来?”崔澹往城门附近看了几眼,又回到灞桥边的亭子里,冲着里头被一群亲朋好友围着的崔渊道,“子竟,兴许他还在恼你外放之事呢!不过,阿爷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区区一件小事,也用得着连着生一个月的气?”
崔敛横了他一眼:“他恼的不是子竟外放,而是一声不吭便自作主张!”说着,他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