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观只医男子。”
众人轰然叫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更有些家里还有病人的,便转身又家去了。虽说男子不比女子,还须得遵守礼法的约束,随意请一位医者便可诊治。但这毕竟是道观义诊,又能施药,能省则省。另外,青光观女冠们的医术一向颇为令人称道,从没有过误诊的事情发生,想必昊天观的道士们也差不到何处去罢。
那少女环视周遭,笑容绽开,欺霜赛雪的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酒窝来,不知不觉,众人便又安静下来,继续听她说话。“欲问诊者,往左排列,先来后到,依次取号牌。轻症者取青色竹牌,中症者取黄色竹牌,重症者取木牌。取完牌之后,自有女冠领着尔等去往不同的寮舍诊治。号牌上有数字,你们或许不认得,但女冠认得即可。欲领药者,往右排列,拿好药方,依次去老君殿便是。”
她话音刚落下,那群军汉便狼行虎步走过来,无声无息地立在山门中间,将山门隔出一左一右两边。左边转出三位捧着托盘的孩童,年纪都并不大。托盘中则堆着绿竹牌、黄竹牌、木牌。他们身后站着三名年轻女冠,目光温和淡然,观察、打量着前来取牌的人。若有轻症者想去取重症、中症的牌,她们便轻声阻止。再有想闹腾的,那些军汉的目光冷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