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众人也多了几分信心。但是,为长孙皇后治病毕竟不同寻常。若有差池,教天家父子几人期待太高落差太大,恐怕所得的风险也相当惊人。
崔渊回道:“药王未能寻着,单只靠着姑祖母,确实……”其他几位佛医、道医虽说医术也颇有见地,但观主的医术却是最为精深的。晋阳公主的病情也是由她来主治,想必长孙皇后那头亦是如此。
观主浅浅一笑,摇首道:“各有所长罢了。你们这些个晚辈无须想得太多。真有什么事,我与贵主、阿郑自然早便想到了。”停了停,她又问:“子竟五月便要去考县试了,准备得如何?”
“区区县试而已,何须准备。”崔渊笑道。并不是他自大,史书自小就读得多,时务策也耳濡目染,将前头那些进士科的卷子都看一遍,便已经不虞在县试、府试中拔得头筹了。只是,省试中会遇到国子学、四门学中上进的世家子弟们,还需格外费些功夫。
王玫与崔简均望向他,两人眼里都有些疑惑——他每日去王珂的书房,很是勤快,不是准备县试,却是在做什么?见妻儿看过来,崔渊朗声笑道:“近来我发现了一件趣事,已经有了些眉目,家去后再说给你听罢。”
王玫听了,知道他所说的趣事或许与元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