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母说过,我阿娘的女红就是她教的!听说我小时候的衣裳也都是傅母做的!”崔简接话接得十分欢快,半是埋怨半是兴奋道,“母亲只会做中衣……说要给我的中衣,也不知做得怎么样了。”
“偏你记得这么清楚。”王玫戳了戳他的额头,无奈道,“最近不是忙么?过些日子再说罢。”
崔简叹了口气,稚嫩的小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望向卢傅母道:“傅母看,我连新衣裳也穿不上了。”
母子两个你来我往,默契得很。不过几句话,便将做衣衫的事都交给了卢傅母。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凭卢傅母与四个贴身侍婢,光是忙着做四季衣裳就已经占据了她们大部分时间与精力了。没了空闲,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便是再想做些别的,大概也有心无力了。
卢傅母怔怔地望着亲昵的母子俩,眼微微发红,垂首道:“王娘子说得是。老身便领了这差使,必教咱们小六郎天天穿得精精神神的。”
“有劳傅母了。”王玫笑道。今日开诚布公的沟通能如此见效,一则是她捅破了岌岌可危的信任关系,坦诚相待的缘故;二则是崔简机灵体贴,配合得当的缘故。想来即使没有崔渊在一旁坐镇,结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想到此,她搂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