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说得是。”王玫又问,“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魏王、晋王,我都甚少接触,暂时不能回答你。”崔渊道,“待过些日子,再与你说罢。不过,如今魏王确实步步紧逼,也早便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是,圣人之心始终未改,太子殿下储位暂且安稳,绝不会轻易行废立之事。”
“虽说太子殿下储位安稳是件好事,但元十九——”王玫蹙起眉。
“尽管放心。”崔渊安慰道,“我打算再仔细查一查他。”查一查他当初到底是如何当上状头的,做校书郎时又有何出彩之处。若是如此,便少不得将他省试时的卷子拿出来参详一番了——之前他还特地挑出来扔了。“而且,钟瑀马上便要与他当同僚了,不但能试探于他,也能随时关注他的动向。”
钟瑀?王玫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名字。但崔渊既然提了起来,必定是熟识之人——提到‘钟’姓,她也只能想起钟十四郎而已。“那我便放心了。”她只能如此回道,“只盼叔母举荐的名医能够治好皇后殿下,使朝堂、宫廷彻底安稳下来。”
崔渊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人各有天命,我们只需步步小心也便是了。”
一个时辰后,真定长公主的卤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