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她的声音也仿佛柔和了几分。
王玫已经不敢再多想下去——否则她怎会觉得一贯淡然的观主眼中竟也含着一分戏谑的笑意?“下回施药看诊之日正好在重阳之后,弟子定会赶回来帮忙。”
“横竖你也只能抄抄方子。”
“便是只能帮着师姐们抄抄方子也是好的。更何况,弟子已经能认出几十味药了。”
观主弯了弯嘴角:“几十味药……好罢,待你能将常用之药认全,便让你去抓药。”
“多谢观主。”王玫躬身行礼道,“弟子在家中时,也一定会仔细研读《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难经》这样的医书,她看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懂。倒是觉得专门述说草药的《神农本草经》很是有意思。她自知资质兴趣皆有限,能从养生之术延伸到抓药识药便已经很不容易了。
宣平坊王宅外院,王珂的书房内。
红泥小火炉中燃着上好的银霜炭,烘着炉上的一壶清酒。翻滚沸腾的酒发出轻轻的咕咚咕咚之声,淡淡的酒味在房内漫溢开来。
王珂手执翠竹酒提,舀了一提酒,缓缓倒入酒杯中,朝对面斜倚在凭几上的男子道:“尝尝我自酿的樱桃酒,也不知这一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