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娘子做的香囊是什么样的,我一定都很喜欢。”崔简立刻接道,“王娘子也别着急,慢慢地做。”
“我本便不擅长女红针黹,若是以此为借口总拖着不愿意做可怎么办?”王玫不由得失笑道,揉了揉他的头发,“阿实,你也太贴心了。总是为他人着想,也并非不好。只是,照顾得太过了,反倒是过犹不及。”
崔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他家阿爷一眼。
崔渊勾起了嘴唇:“王娘子说得有道理,待回去后我再解释给你听。”说罢,他又从袖中取出一个扎得紧紧的浅碧色帙袋:“这是我近日绘的一幅图。因又是花鸟,便觉得送给你才最合适。”
王玫想起挂在寮舍墙上的那三幅画,突然觉得有些心虚起来。她几乎每天都会驻足在画前欣赏,总觉得越是瞧便越是喜欢。原本一幅变成三幅,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早便应该寻机会向他道谢才是。但她方才却因想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便带着崔简躲了出去。如今不待她就那三幅画说些什么,他便又送上一幅画——她到底该如何是好?若是拒绝,想必会让他很失望?但若是接受,那便更不合适了。
“好画赠知己。”崔渊微微一笑,接着道,“我听阿实说,你很是喜欢我先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