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观最多之人。每逢回到长安,他便会前来拜望,所以才积累起了眼下这般的姑侄孙情谊。不过,那时候当然与如今的频繁程度无法相比。
观主瞥了他一眼:“你的心思,早便路人皆知了,也不必隐瞒。”
“那姑祖母觉着,我是否能得偿所愿?”崔渊索性问道。
“那便端看清净心中如何想了。她若解不开心结,你也只能继续守下去。”观主道,“以前我也不知,你竟然生了这般厚的脸皮。有这样的脸皮,想必不管是谁,迟早磨也被你磨回家去了。”
听了她的打趣,崔渊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我不过是不愿藏着掖着而已。心悦便是心悦,又有什么不能直言的?知己之间相谈甚欢便引为佳话,男女之间相互爱慕反倒是有违礼法,简直滑稽得很!”
观主笑了笑,接道:“以清净的性子,率直一些确实也容易令她放下心防。”
“姑祖母不想留住她?”崔渊略作思索,又问,“我觉得,她于修道一事一直很认真。”
“她确实不像那些空在道观中消磨时光之人,而是想认真地度过每一日,实实在在地充实自己,心怀善意地扶助他人。不过,即使诚心信奉道君,亦不必出家修行,在家中修行也够了。”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