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书房的摆设竟一丝未变,可见王家阿兄也是常情之人,必不会忘记当年的情谊罢。”
王珂淡淡地扫了一眼自己的书房:“某却是已经不记得,曾与校书郎有过什么交情了。而且,这么些年来,书房里的摆设也换了许多回,许是校书郎记错了罢。有些摆件看着很相像,但也并非旧物了。”
元十九轻轻一笑,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王家阿兄,以往之事是怎么抹都抹不掉的,又何必否认?我今日上门,便有再续情谊之意。还望王家阿兄放下过去那些龃龉,日后继续往来才是。”
“某实在无法与校书郎共处,也没有必要续什么情谊。”王珂将仆婢准备好的酪浆放在他身前的矮案上。当然,作为一位兄长,他其实更想将这杯酪浆都泼在此人脸上。不过,都已经忍了五年了,再忍上五年也无妨。无权无势之人,这种趋炎附势之辈自然看不上,也不能好好收拾他。待到有权有势之日,这人定会摇着尾巴围过来。届时,不论他想如何报复,此人也必定不敢还手。
元十九饮了一口酪浆,又叹道:“果然还是以前那般滋味。”
屏风后,王玫难掩脸上的厌恶之色。原来这元十九不管是对谁,都能自说自话,真算得上是个奇葩人物了。恐怕连阿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