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必须去么?”王玫实在不愿意去参加这种宴会。她倒并不担心礼仪举止,这些日子她一直悄悄观察母亲与嫂嫂,私下也勤加练习,应当不会出什么错漏。只是,就怕遇见前身认识的闺中好友与她寒暄,躲也躲不得,避也避不掉,含糊其辞更容易惹人怀疑。
“既是贵主相邀,当然必须去。”李氏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看似安抚,出口的却是警告,“这回不许临出门前称头昏,不许半途称病退席,不许看不惯他人便给脸色,不许听见别人冷嘲热讽便泪流不止……”
王玫本来想的就只有“装病”这一招,没想到不但立刻就被她拆穿了,后头还跟着一连串的“不许”,顿时便有些蔫蔫的。不过,转而想到前身这种脾性,或许也没有多少交好的朋友,她的心思又有些活络起来,拉着李氏的手嗔道:“阿娘,儿不想见她们。”
“她们”究竟是谁,她并不知道,也无法细说。但李氏与崔氏却像一点就明白似的。
“都已经不是小娘子了,从前那些小恩小怨哪会有人还一直放在心上?”李氏宽慰道,“她们有嫁得远的,你这辈子怕也是遇不上了。就算是嫁得近的,也接了帖子,有阿家在面前,哪敢随随便便说什么话?”
王玫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