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嗣王笑意顿弭,心头一冷:“臣在京城,可帮皇上巩固皇位,维护皇权,皇上赶臣走并没好处。”
“噢,阿轸原来这般维护朕?”夏侯世廷恢复亲昵旧称,令人听得反倒脊骨发凉,“你早就知道了秘旨的内容,故意派人放话给魏王,利用他进宫闹着宣念秘旨,这样,也叫维护朕?”
沂嗣王不语。
夏侯世廷见他默认,倒也不怒:“说吧,朕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秘旨内容的。”
半晌,沂嗣王道:“打从先帝驾崩后,姚福寿被遣返回乡,不巧,姚公公的祖籍恰是江北。曾是天子身边的红人,臣自然将他迎到府上,好生的款待,原先是皇帝近侍,一下子成了平头百姓,姚公公也吃了不少苦,臣对他将他当亲老子一般的养着。人心都是肉作的,时日长了,姚公公告诉臣一些宫闱秘事,也不出奇。”
齐怀恩心道,果然,那秘旨除了皇上,也就只有姚福寿看过了。不是姚福寿,又还有谁。
“好了,朕知道了。”夏侯世廷似是并不意外,“出去吧。”
沂嗣王见夏侯世廷仍是执意驱逐自己,腮一紧,道:“臣只能说,臣此次的举动,并非针对皇上。臣与皇上一块征战多时,怎会不清楚皇上的能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