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最大的,不让她用用手上的权利,她就像个小孩子,总记挂着。顺了她的心意,她就觉得没意思了,以后咱们也能少些滋扰,也不能件件事都去麻烦太皇太后。”她淡道。
初夏见主子决意忍下,也就安静陪跪在旁边蒲团,不时给她膝腿下加些柔软厚实的蒲团,又帮她扶住腰和背,为她省些力气。
日头渐移,斜阳透过窗棂,洒进室内,镀上一层层金黄光芒。
时辰差不多了,云菀沁腰身酸软,果真是快要生了,身子一日沉过一日,前几日还能在庭院走好几圈,今儿就有些脱力了,扶着初夏的肩,正要起身,却见门外一阵风刮入,有人一溜烟儿地跑进了长青观,竟是齐怀恩。
“快,来搭把手,帮我扶一下。”初夏喊道。
齐怀恩也没怠慢,赶忙上前搀住云菀沁,却偷偷看一眼云菀沁。
云菀沁本来想齐怀恩是见自己迟迟没回瑶台阁才过来找,这会儿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眼角竟还有干掉的泪痕,就像是受了惊吓之后的模样。
她心里一动,并没走,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齐怀恩吞吐着回应。
“到底什么事!”初夏也看出他的异状,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