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若是没任何正当理由,请尽快离开!”
只听军中前方,一人声音传来:“谁说没正当理由?秦王进宫要见储君。”
“那也该先通传一声,奉诏再进宫,贸然夜半带兵进宫,是为死罪!大行皇帝刚驾崩,正是全国戒严哀悼的时刻,秦王这般,更是罪加一等。”沈肇循声一望,说话的人正是施遥安,喝叱一声。
城楼上京卫指挥司的官兵纷纷握紧了刀箭,戒备着。
“本王就是等梓宫出宫,免得冒犯了父皇。”城楼下,男子抬起缰绳,催马踱了会几步,“今日既已出殡,本王再没什么顾虑,才敢进宫与太子商议紧急军务。”
“听见了吗?沈同知,请开城门!”施遥安再不耐烦。
亲兵们跟着吵嚷起来:“开城门——开城门——”
夜半三更带着亲兵进皇城商议军事?狼子野心还能昭显得更赤//裸一些么。城楼上的官兵手中刀箭捏得更紧一分,只等着上级一声令下就准备驱逐人。
“不知秦王与太子有什么军机要商议?为什么又要带着人马?”沈肇不动声色。
“既是军机秘事,沈同知是让本王在城楼下昭告天下,说得路人皆知?”夏侯世廷唇角勾出冷笑,眉目却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