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子弟中,有人鱼目混珠,以假乱真,照律法,那赝皇子该当何罪?”
“赝皇子理当被诛杀,阖府下狱。”宗人令吞吞吐吐。
燕王不好去跟太子动粗,为泄怒气,上前一把拎住那宗人令的衣领子,指桑骂槐地呸道:“放你娘的狗屁!没凭没证,就光凭几句狗屁话,就说秦王不是父皇的儿子!堂堂大宣皇子,岂容你们这样被冤枉!”
几个黄门官立刻上前,架起燕王:“燕王御前谩骂,该当何罪!”
乔威和一块儿进乾德宫的几个燕王近卫一见主子被动粗,不依了,撸起袖管,上前保护,一声怒吼,将那两个瘦巴巴的黄门官一拎,甩了出去。
太子眼色一厉:“燕王的人好生狂啊!”正要喝叱禁卫进来借机将燕王发落下狱,却见夏侯世廷已提前开口:“乔威,明知道你家主子近日为皇上伤心过度,心神不稳,也不看牢些,还不将你家主子扶到外面歇着!”
太子见他以燕王失心疯为由,冷笑一声,却也不再多说,由着乔威护着燕王出了乾德宫。
不过燕王这一闹,臣子们的心意却也动摇起来,燕王说得没错啊,皇上和贵嫔都没了,死无对证,光凭姚福寿和太子的话,也做不得准啊。虽说太子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