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扯不得?你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你娘死得早,就是因为被你气死的吧!你爹也是,本王就怪了!朝廷那么多世家大族,一个寒门出身的兵部小官儿,是怎么能一路爬上左侍郎,又爬上尚书的?怕并没什么能耐,只是会谄媚吧!还有你姐姐,也不知道怎么将父皇蒙混了,那么多资质不凡的千金小姐,唯独她能进王府,是使了妖法吗!”汾王见他生气,越说越得劲儿。
云锦重指甲嵌入掌心,脸色一点点,越涨越红。
景王被汾王吵得头都是大的,皱皱眉,终于开口:“够了,刘夫子快来了——”
就是因为快来了,才不能放过大好的机会。汾王将教鞭啪地一摔课桌,气鼓鼓:“不行!他侮辱本王!”
“他怎么侮辱你了?不就是读书声音小了点儿,没配合好你,没逗得你开心吗?行了,你在内书馆扮夫子的事也是于理不合的,传到父皇那边也不好听。”景王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汾王虽向来只听父皇的话,但对于几个母家地位比丽嫔高的皇兄,也不是完全不忌惮的,又被小太监拉扯了几下,心不甘情不愿,退回座位。
正这时,厉王和刘夫子已步入课室。室内,恢复一片肃穆。
景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