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瞄了过去,也不知道装的什么,光看足足五层就知道挺丰富,却听身边的男子道:”你来了。“声音虽不见喜,也不见笑,却是说不住的温柔,说罢,袖风一浮,站起身过去,将看起来就不轻的食盒接过来,放在案上。
刚才谁说不能这么轻浮?燕王暗中摇头,合着是严苛待人宽以利己。
云菀沁看了一眼案上的卷宗,笑着说:”我听两位贵人还没吃,先叫人弄了些压饿的小食过来。公务要紧,也不能不顾身体。“
燕王回头看向皇兄,见他默认,掀开盖子,将熟食糕点一碟一碟端出来,不消一会儿,水晶虾饺,盐水里脊,鹅心卷酥,杏仁佛手,蜜饯红果堆了半面书案,伴着一壶解油腻的普洱,刚好。
燕王年纪轻,禁不起饿,本来还好,一闻香气,就食欲开了,毫不吝啬地夸道:”还是皇嫂最好了!”
夏侯世廷夹了两筷子就放下来,燕王见他吃得少,也不好意思多吃,云菀沁劝了几句,两人才重新提筷。
等两人吃得差不多,云菀沁才看一眼摊开的卷宗,情不自禁:“朝上现在有什么事么?”
夏侯世廷黢黢深眸凝住她,放下杯子,没说什么。
她这才意识过来,一时嘴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