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楼,到底有多黑暗,竟然逼良为娼!是哪个不要脸的贪了你的便宜?我定要好好整治整治!”
云菀沁唇边轻嗤一声,不禁冷笑,逼良为娼?瘦马算什么良?她说是被人强迫,爹倒也信了!
正这时,花厅门口传来碎步,只听妇人声音传来。
云玄昶一见是白氏,不禁脸色一垮,虽近来准许她进出府院,再不止步于家祠附近,但这会儿正是气头儿,没心思顾着她:“你来这里添什么乱,还不下去!”
白雪惠站在门槛外,见老爷这副脸色,一时也不敢进去,可也迟迟不走。
云菀沁见她死死盯住那怜娘,心里意会到什么,唇一勾:“爹,母亲是正室大妇,如今家里有事儿,来旁听一下,也是理所当然。”又看了一眼姚光耀,示意有外人在场。
白氏禁足家祠边本就是云家内部私刑,白氏正室位对外尚在。云玄昶被女儿一提醒,脑子清明过来,既姚光耀在,对着白雪惠也就按照正室的待遇,道:“夫人进来吧。来人,给夫人搬椅子。”
白雪惠垂头坐下,一双眼仍盯住怜娘,只见老爷似站起身,想要去亲自将怜娘扶起来,骤然眼神一冽。
云菀沁一笑:“母亲既然来了,一定有事儿,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