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有了身孕,拿自己的亲骨肉当代价祸害嫡子,那肯定是不划算。
若是根本就没有身孕呢?那就是无本万利的生意了。
她刚才短暂察怜娘的脉象,气旺肾壮,并不大像是小产后的身体状况。
妇人是否小产,无非是从气血和肾脏是否亏虚来查看,现在时间长了,到底有没小产,有点难以辨认,事实上,也确实是有部分先天强健的妇人小产恢复迅速,这一点,便是精于妇科的大夫,也不敢下十足把握,而到时,怜娘又大可强辩自己身子强壮。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不查,听凭这怜娘叫苦叫屈。
自己是云家人,便是查出什么,云玄昶也只当自己是为了弟弟张口说瞎话,不会相信。
肯定要请个医术超群又能说得上的话人来一趟云家。
她瞥瑟瑟发抖的怜娘一眼,就再给她两天好日子过,不过经此一事,也莫指望自己给她好果子吃了,只站起身来,懒得再多跟云家任何一个人说话,回过头朝着弟弟:“锦重,走。”
走?走哪里?云玄昶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云菀沁轻笑:“在爹心里,锦重就是个杀你爱妾儿子的逆子,不过为了个还没成人型的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