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空,清净下来,舒了口气,脸颊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些。
悟德说自己本该开春有孕,自己迟迟却没信,眼看着那老太太脸色对自己又恢复了以往,再看那白氏开始频繁在老爷眼皮底下转悠,还有蕙兰凭着少爷得了老爷和童氏的重视,老爷去蕙兰房间渐而多了,她哪里能坐得住?
若真是再没有怀孕的信儿,别说老太太,老爷再宠自己,为了子嗣,也不可能光进自己院子了。
到时候,无论是夫人重新回了主院,还是蕙兰靠少爷翻身得了老爷的宠,她都岌岌可危,反正,这种后院一人独大的日子,再不可能有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烧心。
这事儿再不能拖久了,开春肚子再没音讯,老爷的注意力只怕就慢慢转移了。哪怕是先“怀”再“掉”,也是好的,至少得叫老爷明白,那悟德大师的话是对的,她是能生的。
眼看着大姑娘在宫里佛堂禁足出不来,她已经拿好了主意。
怀,倒是好办,到处都是替大户人家女眷办事的口风严的密医婆子,无非就是银子使得多与少,到时让医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小产的过程,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想来想去,她自认为倒是个一石二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