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殿门口的黄门官儿会意,忙过去将两个蒋家兄弟一箍,搀离了大殿。
两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眼泪往肚子里流,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被强行扶离了。
姚福寿吁了口气,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王,不觉望了过去,露出几分赞许,正要再说话,殿内群情却仍是激动,并没因为蒋家两兄弟的离场而消减,大半是疑惑的言辞,就连郁文平也不例外,与几个平时相熟的同僚交头接耳。
姚福寿脸色一紧,却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些臣子贼精老滑,只怕说了什么,反倒叫人越问越多,猜出些端倪。
夏侯世廷默默看着,出了列,撩起袍子跪下:“皇后驾鹤西去,请皇上节哀!”
这一打断,才叫朝臣们停住议论,回过神,皇子都开口了,他们还能傻愣着?再顾不得别的,殿里的臣子继而连三地跪下:“皇上节哀!”
姚福寿一颗老心儿总算落了地,这才清清嗓子,道:“皇上病刚好些,经此哀恸,太后怕误了皇上的龙体,劝皇上多歇几日,本该是太子代替理政,无奈近日天不佑我大宣,处处不顺遂,同一天间,太子练习骑行时不慎堕马,受了些小伤,恐怕也需要休养几天,”说罢,头一转,望向郁文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