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医箱开始包扎伤口,又指挥宫人将太子抬上一张肩舆,迅速离开了。
云菀沁站起身,朝蒋氏走过去,蹲下身,端起她的手腕,脉搏微弱,刀尖正中的是心房。
心脏只怕已是破裂了。
笑了半会儿,蒋氏气息奄奄,眼睫合上,笑声渐渐消弭。
云菀沁掐住她的尺泽穴和鱼际穴,两个穴位能减缓流血的速度,却留不住她的性命。她半跪地上,俯下身,贴在她的脸颊边:“你刚才是为了骗我,才说毒害秦王的另有其人。其实,秦王根本就是你毒杀的,你叫蒋平帮你递毒进宫,怎么可能不用。”
蒋皇后只觉手腕两处被她紧揉,脸上露出回光返照的光泽,缓缓睁开眼,见她这么笃定,带着讽刺:“当年我运毒进宫,确实是想害那小子……可我那弟弟老实懦弱,生怕出事,受了牵连,送进宫的毒药被他兑淡了,我用在动物身上试过,根本就毒不死……咳咳!连动物都毒不死,怎么能毒死人。若一次毒不死,反倒还会叫人防范,得不偿失……一气之下,我将那包毒粉给扔了。呵,还没等我另外找到法子,那小子已被人害了…”说得精神太过振奋,头颈一仰,口中又吐出几口血,污了胸前衣襟。
“到底是谁害的秦王?”云菀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