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得冠上个妖孽名,话锋一转,悠悠道:“况且,钦天监大人们前段日子还说魏王侧妃这一次是福胎,有利于社稷,如今那福胎呢?”
“秦王妃该当何罪!竟敢将皇后的闺名拿出来提,皇后可没擅自离京,与灾民厮混!”白秀惠怕被她扯过去,刷的起身斥道。
云菀沁岿然未动,反正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觉座上女子目光投向自己,目光宛似尖刀,随时要人拎起人执刑。
室内一阵岑寂,宛似罩了一层屋外的雪。
气氛紧绷僵持。
思罚殿门口传来宫人传报:“皇后娘娘,郑华秋姑姑有事奏请。”
蒋皇后轻嗤:“进来吧。”
郑华秋入内,走到中间,看了一眼云菀沁,捻裙行礼:“打扰娘娘训诫,奴婢罪该万死。不过,皇上那边有请秦王妃过去一趟。”
蒋皇后生疑:“皇上请秦王妃过去?有什么事?”打从秋狩后,皇帝见秦王与云菀沁之事大白臣子之间,又拟定婚事,也就再没提过云菀沁,除了新婚次日夫妻二人进宫请安,再没召见过她,如今正病着,叫她做什么。
“奴婢不知道,也不敢多问。”郑华秋答道。
蒋皇后挥袖,饶是不甘心也只能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