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从榻上跳了起来,眼珠子都在熠熠发亮:“怎么杀她威风?”却又喃喃:“我早就想整整她了,可是不行啊,三皇嫂不知道,她在父皇面前,可会玩心眼和装弱势了,万一将她弄成什么样,我倒是泄了一口气,她到时倒打一耙,父皇越发不喜欢我!”
“谁说要整她?”云菀沁从胸前挂着的香囊项链内掏出一张叠得很紧很小的牛皮纸,只有指甲壳儿那么一丁点,完全让人察觉不到,便是进宫前搜身也难得搜到,所以很轻易带进来,举起手,夹在指间扬了一扬,“整她的那只凤头鹦,那么可恶,居然敢叫公主蠢货。”
夏侯婷一喜,接过来:“这是什么?”
“公主不是说她每天会去园子遛鸟么,将里面的粉末想办法混进那鸟儿笼子里的虫卵食物里,准得叫那鸟儿腹泻几日,看这畜牲还嚣张不嚣张。”云菀沁唇一撇:“怎么,公主敢不敢?”
夏侯婷从小到大妒恨永嘉,好不容易得了个叫她烦恼跳脚的机会,哪里会放过,连忙将纸包收好了。
“这事儿别叫第三个人知道。”云菀沁笑着提醒。
那是当然!三皇嫂不说她也知道啊。夏侯婷频频点头。
两人又唠嗑了会儿,天已晚,云菀沁离开了公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