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也算是帮宋王夫妇延续着恩爱呢。”
潘氏收回心绪,拍拍云菀沁的手:“你与秦王不是也一样?”
云菀沁笑起来:“我们两个成婚才多久啊,以后的事儿算不准的,他纳了偏房我也不能给他打出去啊。”
潘氏看她这鬼精怪样子,笑道:“得了吧,就凭你这巧人儿,我担保我秦王表弟的心,只怕在你身上栓死了,爱你爱得紧。便就是有那个意思,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个挡不住的人。”
“听潘妃的意思,莫非景阳王有过纳妾的意思?”云菀沁疑道。
潘氏叹了口气:“他倒是没这个意思,只是他终归是皇家的人,位高权重的,就算他没这个意思,上下也总有人给他张罗。下面的人还好打发,可上面的人若是有这个心思,便棘手了。我生完长女后,将近七八年都再没怀孕,不瞒你说,皇上生怕宋王的血脉断在我夫君这一代,几次牵线拉媒,想要介绍臣子家中的女儿给他当小,我夫君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我当时都快妥协了,总不能叫夫君得罪皇上啊,后来他托了个病,才暂时打消皇上的念头……”
“噢,什么病?”云菀沁好奇,顺便取经。
潘氏都是出嫁的妇人了,还怕什么羞,什么都敢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