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是看在姑姑的几分面子,你还敢提什么太子妃!”
蒋妤不服气,哼了一声退到一边,每次姑姑都是用这个理由开搪塞自己,可是确实戳到自己短处,不好反驳。
蒋皇后见她失魂落魄的,脸色更紧:“你心里只惦记这些争宠捻酸的事儿,姑姑交给你的事儿可有记得?”
蒋妤听皇后这么问,这才强打起精神:“姑姑交代的,妤儿哪里敢忘。太子爷这几天都待在东宫,没出去一步,闲来无事,就是写戏本,抚琴弄曲,为您准备祝寿的戏。姑姑,太子爷其实对您还是挺孝顺的呢——”她倒也不算太傻,意识到姑姑对太子抱了些不喜的心思,虽说帮姑姑汇报东宫的情况,却也知道,太子储君位要是出了问题,自己是他的良娣,也落不到好,当皇后的侄女,毕竟还是比不过当太子的女人,所以还是时不时为太子说说好话。
这几年,都是靠这侄女汇报东宫的情形,太子暗自为袁氏竖衣冠冢,隔段日子便去拜祭,全都是蒋妤过来请安时私下禀报的,也就是从那时起,蒋皇后知道了,这个养子,已经知道袁妃死因有问题,很可能对自己也产生了异心。
她既然能扶这夏侯世谆当储君,也能将他踹下去,虽说他是自己坐稳后位的砝码,可他要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