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菀沁头也没回,径直朝门口走去,不走?不走做什么?难不成陪她聊天说地?
将手一放在门闩上,拉了一拉,门纹丝不动,云菀沁眉一动,又拉了一下,仍是不动,门被锁了!
她心中有什么吊了起来,这云菀霏分明是勾引自己来的,二话没说,一喝:“初夏!”
无人应声。本就僻静的小宅子,此刻静得宛如百年老井,掉个石头下去都没反应。
“大姐,”身后女子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子,带着笑意,就跟寒窖里传来一样,瘆人,可怖,“初夏早就被打发走了,你这会儿,叫谁都没用了。呵,呵呵。”
云菀沁转过身子,二妹一张脸阴森森的,在本来就光线不充足的窄小室内,半边阴翳,半边清晰,佝偻着腰,五官扭曲,冷笑着好几声。
“你说,你这个没娘管教,没爹疼爱的老实坨子,怎么就能跃过我呢,”云菀霏慢慢走过来,上下左右端详着她,“从我嫁进归德侯府开始,你就一直在心底嘲笑我,对吗?”
“进归德侯府,不是你自己选的路么?”云菀沁声音冷清,以前的云菀霏虽跋扈嚣张,总算还是个正常人,今儿面前的云菀霏,显然已经是丧失理智、随时想要跟人鱼死网破的一个半疯子,她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