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在老爷身后,如莬丝花一样。
“哦对了,爹都这么提说了,倒还真是个问题呢,后院无人,祖母病体初愈,方姨娘无才无能,母亲又被禁足佛堂,那么,”云菀沁笑笑,“便由女儿亲自准备嫁妆吧。爹若觉得不好,便将蕙兰借我,到时对外就打着祖母和她的名义吧。”这一世,她自己来操持,照样十里红妆,外人甭想拿走娘亲留给自己的一毛一厘!
“大姑娘才说瘦马馆出来的不合适操办陪嫁事宜,怎么又叫蕙兰帮你的手?”怜娘气不过,哽了两泡泪儿,万般的不服气。
“是啊,”云玄昶维护怜娘,“怜娘聪明,办事能力比蕙兰强多了!”
云菀沁蔑笑:“爹,聪明也得用正道儿上,老鼠倒是够机灵,我抓个老鼠养米缸里,能给我捉虫么?只怕米都给我吞光了。”又面朝怜娘:
“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同是瘦马馆出来的,喜欢挑事儿、贪图别人钱财的人,便合该是个下贱胚子!做好本分,才是正事儿!若有下次,伸长的手,我也得将它砍下来!”
怜娘身子一颤,缩在云玄昶后面,拽住他衣角,就像是遭了威胁的小动物。
云玄昶见当了自己的面,女儿都敢这般恐吓爱妾,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