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长腿,一脚蹬了过去,“哐啷”一声,凳子倒了,侯府小姐坐了个空,大仰八叉地一屁股摔坐在地。
众女见那侯府小姐摔得狼狈,不觉掩嘴笑起来,侯府小姐又疼又气又羞,知道沈子菱将军府出身,有功夫有蛮力,打又打不过,眼珠子一转,不让别人搀自己:“我今儿还就不起来了,就叫人瞧瞧你这粗鲁野蛮喜欢动手打人的鬼样子,看你还嫁不嫁得出去!”
“老姑婆又怎么样!怎么着,大宣的律法,哪一条是嫁不出要拖出去斩首弃市的?我当老姑婆,也不愿当一天到晚关在后宅只会闲言碎语的老虔婆!”沈子菱歪了脑袋,抱着臂调笑,坐了回去。
“你——你——好!”侯府小姐又被骂了一句老虔婆,更是气得甩开婢子的手,眼睛一挤,皱着鼻子,抱着脚踝,装模作样起来:“哎呀,好疼,好疼啊。”
旁边,永嘉郡主坐在条案后,看猴儿戏似的看着两人对峙,不时举起白窑瓷盅呡一口茶,并不出声一句,由着那侯府小姐闹腾。
虽隔着一道宴客帘,侯府小姐和沈子菱说话声也并不大,可那边的男子们似是听到了动静,纷纷探头望过来,有几个好事儿的,还打发了身边的长随过来探听。
云菀沁不跟沈子菱一桌,被